以为他们侵蚀了我们的中层干部……其实他们从我们干部那里得到的情报，我们要找哪些客户，我们要开拓那些地方，都是我们“指明”给他们的……”

“这里面真真假假，我们给他一个小优质客户，就埋一个雷，他们以为占了大订单，其实我们筛选出这种埋了雷的客户，也是不容易的啊，当初甄别都化了很长时间，有的险些让我都蒙蔽了，我就赌他吴枝山没有我们的情报能力，短时间里面也看不出漏洞，我在手上这些待观察的埋雷客户，也就这么多了，都吴枝山给吞下去吃干净了。军事上这叫什么？这叫诡雷战术！”

“弹药打光，吴枝山的贝拓也撑不住了，”程飞扬笑着，“这就是兵法，论打仗，你爸我可是不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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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想请假，没有请，优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