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前你常在石刻这边写生,想想都很舒服,你的眼光和审美,我一向是很欣赏的,这趟不虚此行。”
罗维这么说着,却让人不由自主怔了一下,好像言语的不动声色之间,不光赞美了姜红芍,还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和她心意相通的贴近地步,达到双重效果。
姜红芍道,“哦?你们都看出什么名堂了?”
舒杰西抬了抬眼镜,指了指挂在胸口的相机,道,“佛学从来就有以牛比喻心性的故事,人常把道士骂成牛鼻子,道家老子骑青牛,禅宗和道家,好像最爱拿牛做文章。石刻贯通佛道儒三家,牧牛图放在首位,其实说牛这个东西,最能映照人们的心性。每一幅图细细揣摩,都很有深意,这其实也是符合做人的修心养性哲理。我已经把照片拍了下来,回去后整理注解,以作为我以后申请国外大学的论文敲门砖。标题干脆就叫《宗教哲学初探》。”
柳英和姚贝贝是暗暗惊奇,心想十中学生果真不同,出来玩都是抱着学习态度,这个时候就开始考虑未来出国去向问题了,要像是他们大院那些子弟,前前后后来了这骊山石刻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贪玩好耍,哪里在乎石刻上面的绘图和背后的寓意哲理?
苏红豆和马可却纷纷“切!”了一声,马可笑道,“舒杰西你心机,在红芍面前挣表现啊。”
罗维和舒杰西到底是对刚才姜红芍和程燃独自走来耿耿于怀,虽然不认为两人独处会发生些什么,但那是一种感觉,总觉得那段时间自己的存在感缺失了,这个时候则要重新占领找回来。
以往在学校里,他们多数也只是在背后默默望着姜红芍和那些风云人物的角色,难得能够有眼前这样的机会。
他们现在是朋友,未必不能把这个好感度趁机拉近。
姜红芍随口道,“十牛十牧,有十种龛像,从未牧、初调,到受制、回首。再到驯伏、无碍、任运,最后相忘、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