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民女了,就是给民女十个胆子,民女也不敢推九公主啊!”
“你是不想承认了?”纳兰锦绣眯了眯眼睛,这几年她遇到的事情多,见到的人也多,所以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柳柳绝对不是柔善可欺的普通女子,从看她第一眼,纳兰锦绣就已经确定了。
寻常女子若是见了郡主,见郡主冷面相向,怎么可能不害怕?柳柳表面上看起来胆子小,但她一直在偷偷打量,看样子是想揣摩她的脾气。
“民女真的冤枉啊!九公主摔下马车的时候,我虽然离她最近,但我真的没推她。是,是九公主自己失足掉下马车的,当时在场的人皆可作证。”
“你是让我把在场的人都叫来,然后一个一个的向他们问话吗?”
“只有这样方能证明民女是清白的。”
纳兰锦绣左手拄在额头上,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她现在本就有身孕,人懒得很,此时看起来就漫不经心的。
柳柳没想到纳兰锦绣会不回答。她知道这个郡主来势汹汹,所以也不敢开口,就怕惹了她不快,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纳兰锦绣拄着额头缓缓闭上了眼,好像是要这么睡一会儿。她身边的侍女以为她是累了,就小声说:“郡主要么回去休息,奴婢叫嬷嬷过来审。”
纳兰锦绣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睛依然没睁开,低声说道:“嬷嬷们心狠手辣,不是要拔人指甲,就是要断人手指的。我看柳柳姑娘这副娇滴滴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还是我亲自审吧!”
柳柳也听坊间的一些传言说,大户人家的后院脏乱得很,时常有人用凶狠细碎的法子折磨下人。
她觉得,纳兰锦绣应该不是在危言耸听。为了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她始终把姿态放得最低,不是需要她回答的,断断不敢插嘴。
纳兰锦绣就这么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