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像是长辈对晚辈所说。纪泓煊和纪泓焕互相看了看彼此,最终乖巧地说:“谨记三哥教诲。”
他们早就已经不是曾经的少年郎,也不再愿意听从别人的训话。但是纪泓烨于他们二人来说,就是弥补了童年中父爱的缺失。
他们就是年纪再长,在外面又有了怎样光鲜的身份,到了他面前,还是只能做乖巧状。对于兄长的训话,也只能感受到亲切。
“三哥,对于圣上要给六弟封侯一事,你怎么看?”纪泓焕说道。
“五弟心中不是已经有了计较么。”
“如今咱们纪家就在风口浪尖上,三哥可有应对之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纪泓焕心中担忧,他对纪家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母亲在,三哥也在,他总是不希望纪家出事的。如今听到纪泓烨这么说,知道三哥早就做了准备,心里稍安。
“你们这次回来不要多留,等封侯之礼完成,就近快动身回北疆。”
纪泓煊也知道金陵城是个是非之地,当然是不便久留。只是礼部那里只怕是快不了,要是圣上要借此拖住他们,只怕半年时间也不算什么。
纪泓烨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说:“礼部那边我会让人盯着,你们就放心在府里待着好了。”
纪泓煊和纪泓焕点了点头,三哥心思缜密,听他的一定不会有错。
纪泓烨沉默了一会儿又叮嘱:“这几日肯定会有不少人,借机要同你们亲近。你们回去就想个理由,往府里送拜帖的人,一概拒绝。”
纪泓煊挠了挠后脑勺,看起来有些傻气地问:“那我们要用什么理由?”
他整体上还是比较率真的性子,觉得同一个借口难以用多次,更何况是他和五哥一起拒绝。
纪泓烨无奈:“称病。”
纪泓煊还想要问怎么装病,装什么病。但眼睛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