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婢女竟是这般胆小。纳兰锦绣心中隐隐生出不悦之意:“怎么,我只是问几个问题就把你吓成这样?”
“奴婢不敢!”被问话的婢女顿时跪下了,身子抖如筛糠。就连她旁边站着的另外几个也一并跪下,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惶恐。
纳兰锦绣两条绣眉紧紧蹙在一起,她冷声道:“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只要不隐瞒我不会责罚你们,所以不必害怕。”
那些婢女终于敢偷偷抬头悄悄打量她,也终于有个胆大的说:“以前为公主请平安脉的是太医院的素太医,只不过前些日子他被发现和婢女私通……”
“私通?”
“他来公主府替公主请平安脉的时候,和外院的一个婢女在柴房……”
“是在公主府中出的事?”
“是。”
“所以公主就不用他了?”
“是。”
纳兰锦绣心中疑窦丛生,南楚的重男轻女似乎要比大宁差一些,但是男子三妻四妾也实属正常。
这位素太医若真的是看上公主府的婢女,母亲就是赏给他又何妨?左右也是为她请平安脉的,一定是她能信得过的大夫。
她本来还想问一些详细情况,却见那些婢女一个个十分惶恐害怕。问是问不出什么了,看在她眼里也十分不舒坦。她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把院内的管事叫来。”
公主府内院管事叫卞烟青,二十几岁的样子,穿着很利落的女装,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干练劲儿。
“素太医可是公主的故交?”纳兰锦绣开门见山的问。
卞烟青明显对她的问题有些吃惊,但却丝毫没表现出来,只缓声说:“这是公主的私事,我们做下人的不便议论,少主若是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公主。”
卞烟青这个回答也不是完全无用,起码纳兰锦绣可以断定,素太医和母亲关系匪浅。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