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我府中。”
孙文杰的府邸如今可以用滴水不漏来形容,尤其是前院书房。纪泓烨刚坐下,连杯茶都没来得及喝,就听孙文杰说:“我去见了名乐侯。”
“操之过急。”
“我当然没有你这么沉稳,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形势,大宁已经经不起任何动荡了。”
纪泓烨静静看着他:“可是你去了这一趟,又有什么收获呢?只能让她更防备我们了。”
“这名乐侯倒是很聪明,而且做事情也够坦率,我想要他命这件事,当着我的面就问出来了。”孙文杰混迹官场多年,最习惯的不是坦率面对,反而是打官腔。
“是不是让你感到措手不及?”
“是有点。”孙文杰摸了摸鼻子:“我观察了一下,他那院子也好近,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衣剑客怕是不好应付。”
纪泓烨不语,他把脸颊转向窗外,看着外面寥落的景色,竟然想到这是快要入冬了。
“不若把你的人借给我,纪小白、龙义和叶丙,再调一些千机营的好手,我今晚就去会会他们。”
“我劝你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名乐侯如果出了事,你觉得徐锦策可能善罢甘休吗?”
大宁经不起任何动荡,当然也包括北疆的反盘。不过,为了一个义弟,徐锦策真的能置北疆苍生于不顾?孙文杰摇头:“我觉得不可能。”
“一定会。”纪泓烨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又不是徐锦策,你怎么知道一定会?”
“我当然知道。”纪泓烨这次北疆之行也不是白走的,徐锦策怎么看重白锦,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况且她的身份是镇北王府郡主,一母同胞。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金陵,那新仇旧恨,以徐锦策爱憎分明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再忍耐。
任何事情只要是纪泓烨说出来的,孙文杰冥冥中就会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