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唾骂。
方婉儿走到书房后就发现,血流的有些厉害。她拿下自己按在手底的帕子,发现已经完全被染红了。她当时是抱了必死的心,所以伤的是动脉。虽然只是个很小的伤口,但可能因为刚刚她说话声音大,把伤口又挣开了。
她勉强走到书房门口,想喊人过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出声,她一张口,脖颈上就会血流如注。她紧紧按住伤口,往外走,她要去药房找药,如果能在路上碰到人就更好了。
可现实有时候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方婉儿走了没几步就晕倒了。她摔到地上的前一刻还在想,她不会就这样流血过多的死去吧……
袁裕宁这边也是莫名心慌,他从小就是个沉稳的性子,很少有事情会让他觉得惊慌失措。他看了看袁裕骢,见他虽然被人压制着,但眼睛里依然是非常疯狂的光。
他也不知自己该同他说什么,若说他不怪他,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是一母同胞,因为母亲死的早,父亲又常年奔波在外,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弟弟。都说长兄如父,他总是把好东西让给他,就总是在他犯错的时候扮成父亲的角色管束他。
在袁裕骢成年之前,袁裕宁他身上花费了很多心血。他也一直觉得,弟弟是依赖并且敬重他的,谁知成年后的他性情大变,做派也像极了纨绔子弟。他如今真是失望至极,一眼都不想看他。
“先把二少爷绑起来,关在后院,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等父亲回来了,再商讨怎么处理。”
袁裕宁吩咐完,又咳了几声,他应该坐下来休息,缓缓气息。但他心里总是有些慌,他想他是习惯了方婉儿一直在他身边,见不到她便难以平静下来。如今她生了气,他得想法子把她哄好才是,他掩唇咳嗽着说:“你们去看看夫人去哪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回来,急匆匆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少爷,夫人晕倒了。”
袁裕宁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