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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锦绣没说话,眼神静静的盯着人群。其他人都在交头接耳,只有两个人的反应有些异常。一个就是阿祥,另一个略显肥胖的青年她没有什么印象,不过那人衣着光鲜,混在一群麻衣之中也是有些显眼。
纳兰锦绣觉得这两个人和良山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可以从他们身上入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在关押的时候,她特意留了一段时间的空档,让良山处于无人看守的状态。
徐锦策被她拉着守在柴房外,两人一直等到深夜,还不见有人过来。纳兰锦绣身上穿了厚厚的大氅,还是冷得有些受不了,北疆的夜晚这种寒冷是最难熬的。徐锦策只好把自己的大氅敞开,把她半包裹在怀里,静静守着。
许是因为血缘关系,纳兰锦绣即便和他这般亲密,也没感到丝毫不适,仿佛他们本就应该如此。在徐锦笙的记忆里,徐锦策经常这样护着她,他习惯哥哥并且依赖。
纳兰锦绣脚上虽然穿了鹿皮绒小靴子,本来应该是不冷的,可因为站得太久,竟然也被冻木讷了。她忍不住跺着脚,希望能让血液流通得快起来,好来抵抗寒冷。
“脚冷了?”徐锦策低头问她。
他长得很高大,纳兰锦绣现在的身高连他的肩膀都不到。她费力的抬着头,龇牙咧嘴地问:“北疆一天的温差怎么这么大?我都没半夜出来过,现在才知道竟然这么冷。”
徐锦策低声笑了,小声道:“你小时候很贪玩,冬天出门把脚冻坏了,疼得哇哇直哭。母亲就用棉花给你做了个,能把脚趾包裹起来的套子,外面再穿上鞋子,你走路就会一跳一跳的。”
纳兰锦绣也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脚还是觉得冷。就在她实在快撑不住了的时候,柴房外侧有人影闪过。等到那人开门进去,徐锦策才带着她靠近,从提前留的猫眼里,静静看到柴房里面的光景。
“现在没有人,那些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