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好色,更不求名。她曾问过他,为什么守在北疆这个常年战乱的地方。他说,为了他的信仰。信仰是什么,她不懂。
同他在一起,她才发现,军人除了服从,出了击败敌人,还可以有更深层次的追求。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她,真的想好好看看他。离戈突然就又挨近了一些。
“干什么?”徐锦策移开视线,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
离戈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的说:“你……怕我?”
“胡说。”
“你就是怕我!”
徐锦策瞥了她一眼:“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离戈也不和他比嘴皮子,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来回扫视。徐锦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簇,冷声道:“你放手。”
“不放!”
“你……”他停顿了下,又道:“不知廉耻。”
“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你身为女子,不知道矜持,深更半夜抱着男人不放手,这还不是不知廉耻?”
离戈不爱听他说这话,非常不爱听,于是,她在他耳朵边上,吐气如兰:“那你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抱你?”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徐锦策耳边炸开,嗡嗡作响。他只知道她在自己耳边说了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耳鸣了。
离戈见他不动,又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不能。”
“为什么?”
“你见过把敌人抓来又放走的吗?”
“北燕士兵虽然骁勇善战,奈何七个部落一直在内斗。正面撞上你的玄甲军,我自然会输,你放了我,咱们重新比过。”
“不可能。”
“徐锦策!”
清醒过来的徐锦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离戈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