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他一直在碑林老祖宗的古籍石碑上找办法。
显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大家都有点不怎么听他的,庙守当成佛像供起来就可以了。
佛法那一套似乎也跟不上时代的变化,大家不过是当成赚钱的工具。
毕竟在观音村真正懂道理讲道理的,就只有万家核心的文化人。
恰恰在中青年这一代上,万长生父亲去世又断档了。
高考前的美术班算是第一次挣扎碰撞。
把塑像搬回去,把人带出来打工,包括把族亲里的钱拿来投资做了生意。
都是万长生在试探调整。
因为走出来的万长生逐渐找到方向,只有变得比观音村更好更有出息,才有底气面对观音村做出改革。
不然历史上那些改革者的下场就不用说了。
而自己这三年来,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上万长生却觉得如履薄冰。
倒不是艺考培训或者学业上有什么错漏会出问题。
而是万长生太明白养肥的猪会被杀了过年。
所以他一直清醒的告诫自己要做个艺术家,洁身自好的把主要重心放在创作和培育上。
而不是个财大气粗的老板。
艾米拉竭尽全力的听了,但目光肯定还是有些迷茫,年龄和认知,还有不同民俗环境的差异都导致他理解这个还比较难。
万长生就说得更直白些:“假如那天一个失手撞死了那个侍女,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这件事翻过来,懂得汉语里面易如反掌这个词吗?看似好得很的局面,就像这样翻个掌一样简单,得去坐牢,也许还要偿命,什么都没有,假如还有各种舆论看法推动,整个人就毁了,一切之前以为的画画是梦想,自由是梦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全都成了泡影,这都是因为内心没有尊重别人,导致放纵了那瞬间行为的恶果。”
他这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