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掉头离去,不跟这些人打交道就是了,关我屁事。
可万长生却忍不住有点想笑。
这会儿他脑子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里开个庙子会不会很赚钱,美丑善恶都分不清了。
俯看众生的感觉。
只是他这样儿,看着更有点傻。
连钟妈妈都跟着亲戚鄙夷了:“就是,就是……我说……”
钟明霞抱歉极了,忍不住松开手回身抓起自己的布包包,想掏出那下面藏着的车钥匙。
在她看来是个男生都受不了这样的局面,她可能也没想到舅舅会直接带着人来。
矛头居然都对准万长生了。
结果万长生感觉手臂上的弹性触觉消失,居然如释重负的朝着门口逃窜:“真的,说什么都行,别挤在这长廊上,我看这楼板有些年份了,万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说,散了吧,散了吧。”
这就像好些个宗教里面都有的说法,任你辱我骂我,我只在乎你的安危。
万长生虽然对寺庙不怎么感冒,但从小这么长大,已经习以为常。
可人家不这么想啊,顺势这么接上:“散了?你是怕大家看笑话吧,我告诉你,我们这楼结实得很,这叫钢筋混凝土,里面有钢筋拉着的,你懂吗?你不是有知识吗……哈哈哈!”
可能舅舅这帮人真是搞土石方或者建筑工程类的,说到这个简直放声大笑,可以藐视读书人的那种极度欢畅。
一大片哈哈哈的笑声,带着张狂的嘲笑,充满愚昧的哄笑。
万长生还是不生气,顺便按住了钟明霞在布包里的手。
钟明霞马上就紧紧握住了不松开,可能是想给予点心理上的支持和抱歉吧,又想往怀里抱。
万长生肯定拼命用力反抗啊。
那挂了一大串钥匙的年轻人肯定和哈哈大笑的同伴心情不一样,简直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