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了。
一堆高级箱包更证明了三位年轻人年少多金的杰出状态,特别是葛宁终于打听了下万长生那一千多名学生是怎么回事以后。
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说自己下一次到香江或者沪海、东京出差时候,一定要去见见万。
玩累了的贾欢欢,又躺在不用投币的按摩椅上舒坦,顺便聚精会神的听伦敦腔原版英语发音,对万长生的名字忍俊不禁,以为听起来就好像叫one。
葛宁显然才是真正的见识广博,亚非拉欧美都信手拈来的能说些见闻,对各种艺术形式更是比杜雯这样的书面派通晓太多。
对万长生结结巴巴表达艺术很大程度上是为政治服务的看法,他就能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长篇大论,这让万长生再次确认要好好学外语,多沟通才能更有效率的开阔眼界。
杜雯后面就基本上不参与翻译了,坐在旁边静静的倾听万长生说话。
直到三人告别了英伦大叔,带着艾米拉重新走进登机通道,杜雯才忽然轻声:“你是想利用教育培训的事业,来保证你能够不用为政治服务,真正独立的做个艺术家?”
万长生也学了点葛宁那种夸张的表情:“这都被你看穿了?”
杜雯笑笑:“你一直都是这种务实的态度,赚了钱才有资格说凝聚力,才有资本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万长生还是那句话:“人不能总站在垃圾堆里抒发理想,必须先保证温饱,才能谈梦想和爱好。”
杜雯轻轻点头。
贾欢欢好心的牵着孩子,她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可走进机舱,万长生正习惯性的往后面走,空姐看了下他的登机牌:“不好意思,万先生,您的头等舱舱位在前面……”
这时候配合万长生的西装派头,真是让周围的国内乘客都斜眼了,您这是故意来我们超级经济舱显摆么?
在候机的时候,杜雯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