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是拜服的。
所以面对挺括顺滑很有坠性的白色袍子,还有外面那层蓬松绵软应该很轻飘的金边黑袍,万长生有区别体现。
从钢笔画上就能清晰的看出来这种质感差别。
最后抬头捕捉到对方有个挂掉电话思索的瞬间。
大佬能成为大佬,都应该具备与众不同的特质,万长生就以这个看似懒散的土豪瞬间表情,作为自己对面部描绘的收尾。
随着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点结束,身后能听见一大片不明白语言的赞叹声音,还有掌声。
万长生轻笑着回头给葛宁示意:“ok,over了?”
英伦大叔的表情却很严肃,更认真更低声的给万长生说:“真的很抱歉,让你画这种商业浓厚的作品,我非常抱歉……”
万长生吃惊他居然看出来这张画没什么艺术含量,哈哈笑着起身:“这可是我第一次为大人物画画。”
然后对着那边的大佬:“ok?”
因为背后的白袍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把那张b3复印纸捧着过去献给大佬看了。
在皇宫博物馆待过些日子的万长生,难免会联想到那些宫里面的太监或者官员们也是带着这种谄媚的态度给帝王展现。
大佬凝视着自己的画像,目光无喜无悲。
万长生心道这才是大佬应该有的表现,哪有随随便便看见张阿狗阿猫画的东西就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葛宁跟他并肩站在一起,也许在他的意识里面,认为这对万长生不够尊重,对艺术不够尊重,更轻慢了万长生的创作,所以他还站得靠前点。
嗯,有点像是万长生粉丝的那种感觉。
然后没想到的是,可能五十来岁的大佬开口的时候居然指着画问:“那个红色的……”
万长生能听懂的英文就是这个,葛宁做二道翻译:“印章,他问那个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