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基础课,都要保证素描色彩的基本功底,你如果跳过了这个专业考试,那么进校以后很可能跟不上别人的进度,你这心态容易受影响。”
罗有道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知道,我知道这次自主招生的机会是您给我争取的,我爸妈都说我跟了个好老师,不管成不成,都让我去尝试下,一定听您的!”
万长生还叫罗有道来帮自己构思这布局。
毕竟罗有道那种信手拈来的密密麻麻画法,不同个体之间相互又有关联的趣味性,都是出类拔萃的。
哪怕这家伙对于画人,反而没那么擅长,可说起相互关系,就好像又开启了脑海里的电影机:“这个可以抱着手臂蹲在墙根很无聊的样子啊,这几个打牌的手边可以放上其他东西,比如买的菜,空酒瓶茶杯之类的……”
一边说还一边给万长生比划那些动作。
跟贾欢欢差不多年纪的罗有道,画素描色彩那么为难,唯有在画这种东西的时候,仿佛天生就有一种极强的观察力。
充满童趣的观察力,总是能够挖掘到诙谐发笑的细节。
平时说起其他事情比手划脚都有点词不达意的家伙,唯有表达画面的时候,那叫一个清晰。
说得不够,还顺手抓起桌面上的纸笔,画出来给万长生看。
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资格指导校长。
这让走进来的徐朝晖,抱着自己的习作,站在门边默默的看。
也许谁都没有他那种对生命的渴望,越是到这种绝症折磨的时候,才越想珍惜生命中的美好。
羡慕罗有道那种全神贯注的投入。
万长生瞄到自己的徒弟,叫过来在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看:“这样会累么?”
徐朝晖简单:“很好,能这样看着就很好。”
等罗有道去教室上课了,万长生就在徒弟的注视下,开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