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自己的生意,来盗窃我们的信息,在这之前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别转移视线的把这个犯罪事实,和子虚乌有的什么女生扯上关系,这很不道德,是在虚伪的给自己开脱。”
茅东阳深呼吸,彻底放下姿态:“你到底要怎么样,看我被刑事审判,然后被判处多少年的有期徒刑,从此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我从农村走出来,奋斗二三十年就这样因为一件小事毁于一旦,这就是你最终的期望吗?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对于发生的事情,我也感到非常后悔和自责,这还不够吗?”
万长生看着这排演过的剧情,不但没有感动或者内疚,甚至想笑:“当事情没有被揭穿之前,你不会后悔和自责吧,至于这件小事,是我们今年投入了超过两百万的师资费用和广告费用,才积累的学生数据信息,你一声不吭的就偷了去,还试图动摇我们明年花费几百万的新学生数据,您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对我这么个乡下来的学生,这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一句后悔和自责就能抹掉这件事,还要警察跟法官做什么?”
说到这里,万长生挺难得的抱起手臂来。
一贯温和友善的他,可能现在给了很多师生都有点错觉,感觉万长生是个老好人,什么都挺好说话的那种。
但只有成为他的对手,或者想追求他的女生,才会体会到这家伙实际上心坚如铁。
就好比这个动作,本来就身高体阔,抱起手臂更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本来行为心理学上就把这个动作定义为抗拒。
摆出卖惨乞怜态度的茅东阳无可奈何,压低了声音:“这次就算我给你道歉赔偿损失,也算是尽可能获得你的谅解,尽量庭外和解,你开个价,行不行?”
万长生简单干净的摇头:“不行,没有任何人告诉我这件事可以开价和解,我还是一切听法律宣判吧,做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
茅东阳都有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