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感叹:“卧槽,在你这种人看来,什么都是贯通的道理,简简单单放在那里的哦?”
万长生说:“有时候上课听见很复杂的那些创作分析,什么创作动机,创作步骤,创作原理,我都觉得有点荒谬,那些大师巨匠在搞出名作之前,也是按照这些步骤来的么?我看未见得,平时的基本功底积累,素材积累,脑海里面关于作品的轮廓,酝酿好了自然而然就表达出来,哪有那么多复杂的创作步骤。”
小伙伴们鄙视:“你这就跟杜杜说长得漂亮有什么难,一样的!”
万长生不说话了,重新把自己沉浸到思考学习中去,更让他受益匪浅的,还有这位戏剧大师晚年的内心挣扎和创作矛盾。
第二天再见到杜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说起这个,因为在寝室跟其他小伙伴真的谈不到一起,人家把他当成啥都信手拈来的天才,殊不知天才也是需要倾诉交流的。
杜雯今天就回归本色,利落的大红色短款羽绒服很耀眼,但却不扣上露出里面宽松大翻领的白色毛衣,搭配咖啡色裙子和高帮皮鞋,青春中带点成熟,有些叠穿的特点和艺术知性的俏皮,背着手提着个小包:“嗯,必须承认他最好的作品,都在解放前,解放后身居高位,虽然一直想推出更多的作品,但不可避免的受到各种影响,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警醒自己,做个独立的艺术家,而不是被各种各样的社会事务影响。”
对上这样知心的姑娘,万长生还能说什么呢:“对,我是把篆刻当成爱好,雕塑作为未来努力的方向,培训学校是我作为一个幸运儿回馈社会的责任,但不是要当官当先进的,为势位所误是那位前辈得到的评价,这对我有振聋发聩的意义。”
杜雯轻柔:“嗯,所以我说过,你需要这些伙伴,带领他们提高的同时,也让你能从很多日常事务中摆脱出来,你也需要我来帮你外联外导,当然,反过来我也需要你的平台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