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做点什么都理所当然的是个花瓶,可她不是,她很有……可以用野心来形容吧,所以我跟她合租几个月的公寓,共同学习生活,各取所需的学到很多东西,但绝对没有涉及私情。”
四十多岁的杜先生保养得非常好,标准体制内官员穿着打扮,每个细节都合乎他的身份位置,不会被内行轻视,也不会被领导感觉不舒服,这会儿目光基本上都在观察万长生,嘴角自然的拉起点嘲讽笑容,也许他看过的聪明人太多。
万长生这擅长漂浮走位的打野伎俩,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不在乎对方对自己观感的优势,万长生就能无欲则刚:“我画了十多年的画,打石头做泥菩萨塑像,杜雯有个喜欢撑下巴的动作给我印象很深,她告诉我说是您在她小时候打过几次脱臼,虽然我父亲去世得早,但我的家庭还算美满,比杜雯幸福得多,起码她的感受不太好……”
一直镇定自若的杜先生,在听见女儿受伤的时候眼神终于慌乱了下,继而用更加强硬的腔调反击:“你有什么资格来谈论我们的家事!”
万长生更温和:“疏不间亲,我没资格说您和杜雯的家事,仅仅是转告下,我知道她的一些心情,作为朋友,我期望她能过得更幸福,也不要因为遇见个稍微真诚关心她的人,就误以为是感情值得托付,她才十九岁,就这么坚强面对很多东西,私底下肯定更需要家庭温暖。”
始终带着点冷笑表情的杜先生,使劲皱眉,也许想用他极富经验的阅历,观察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奸诈伪装,还是傻。
万长生干脆自曝:“这次要去平京的什么奖项我是真不知道,我也不图这个,我不是资料上说的什么贫困生,稍微查一下我刚才说在观音村生活长大的情况,不敢跟城里比,也算是个小富农,是学校想当然的以为我高中毕业两年是家里没钱才没去读大学的,现目前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高考,然后进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