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喝完呢!”
又喝?
出了万家大院门一看,万长生有点傻眼。
乡亲们又在青石板大道上摆流水席,瞅见万长生出来,更是成片的人都在起身道贺,当初那状元流水席都还没喝安生呢,今天终于补上了。
而且这还是大家都到江州去闹了一场的结果,喝起来自然更加气氛热烈。
唉,万长生只好坚持着又喝了一圈。
最后还是贾欢欢使劲护着万长生,把他扶到碑林去休息了。
同样是酒,就没了那种同道中人的狂放,颇有些手脚无处放的万长生,想跟人再豪迈的喝两杯,聊几句。
举目望去,漫山的石碑,静静看着他,就是没人陪他说什么。
万长生甚至想画点什么,可实际上他所擅长的技艺,从来都是比较精细的工笔淡彩之类,没有这种豪迈特质的泼墨写意山水之类。
看着贾欢欢跑进跑出的忙着想让长生哥能舒服的睡会儿。
万长生还是决定写书法,不擅长大写意浓墨重彩,写点狂草抒发情感也总是可以的吧。
而且信手拈来的,自然是李白那首《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仿佛就有个朋友在面前高歌了。
换了好几种笔法,沉醉其中,好好的把浑身酒意散发开来,才觉得舒畅了很多。
不得不承认,回到碑林的万长生是孤独的。
没有经历过,也就罢了。
真正在那些艺术家中间感受以后,万长生发自内心的向往。
那是种被理解,被认同,哪怕是被辩驳笑谑,也知心的交流感受。
这种感受,在晚上杜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也显得无比清晰:“我陪着奶奶去公墓看爷爷了,顺便陪着她在后海的小酒吧坐了一下午,今儿平京的下午阳光不错,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