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来,我都不好说了,你这种做法得看运气,知道吗?看阅卷的教授们中间有谁欣赏这种风格不,有点另类,不好说。”
万长生只有寄希望于另外两项:“分数不太差就行,实在不行……我就不考美院,联合招生的什么大学美术专业都行,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要个大学文凭。”
范老师还是清楚的:“你这样的传统国画出身,到普通大学的美术专业很吃亏,他们只是简单的学习下国画类别,大部分都是西洋画种,你的专业很难再得到提升突围,因为说不定国画专业的老师还没你水平高,千万别太高估普通大学的美术专业水平,专业院校有专业的道理。”
万长生耸耸肩,不然咋办呢。
他还是有点古时候读书人的那种清高傲气,庙几代在前面二十年就没求过人,万长生是真不擅长这个,既然当初都那么潇洒的给赵磊磊刻了印章两不相欠,现在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讨教。
再说万长生内心固守的始终是自己那点东西。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会儿装逼,没要赵磊磊的电话,不知道哪里去找!
真是活该被雷劈。
不过他不去,不意味着别人不来呀。
他在色彩课程上被雷劈,老曹还是知道的。
下午另外一位青年油画老师溜达着进来。
因为赵磊磊去了外地讲学。
这又是个跟天赋有关的例子。
同样的黑色机车皮夹克,沾着颜料的休闲裤,穿在这位青年老师身上,就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
因为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外形上就帅气很多,再加上这种专业领域挥洒自如的洒脱派头,比赵磊磊那标新立异的奇人异士长相吸引异性目光得多。
外表也是种天赋。
在不少女生叽叽喳喳回头偷看中,抹抹很有明星味儿的乌云盖顶黑发,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