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宇,随后也背对着曹雅红躺了下去。
周镇宇心里乐开了花,却没有急着躺下,一脸认真地问道:“小柔,咱们才认识一天而已,你确定能跟着我回东北生活吗?”
田小柔将被子蒙在头上,闷声闷气地说道:“我可以,你别磨磨唧唧的啦?人家都困了。”
曹雅红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拉开田小柔的被子,一脸认真地说道:“小柔妹妹,你可要想好了再做决定啊!东北可不像你们江南水乡风景这么美,最主要的是冬天的时候那是嘎嘎冷啊!”
田小柔马上坐起身来,拉着曹雅红的手,一脸惊讶地问道:“姐姐,你说说能有多冷?”
曹雅红微微一皱眉,认真地说道:“你没听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这句话吗?”
田小柔微微一笑,撇着嘴说道:“有那么严重吗?那你们东北人岂不是都没有了下巴?咯咯咯……”
曹雅红脸色一沉,“死丫头,说了你还不信,哼!你知道东北男人为什么在冬天的时候,都要在腰带上挂一个修理得光滑无比的小木棒吗?”
田小柔一脸疑惑地问道:“小木棒?干什么用的呀?”
周镇宇也一头雾水,他也饶有兴趣的坐在床头听着曹雅红怎么唬田小柔。
“男人都站着撒尿,对吧?”曹雅红故意问道。
田小柔和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
田小柔一撇嘴,“蹲着撒尿是小妞儿,这还用你问?切!”
曹雅红接着说道:“东北男人冬天站在外面撒尿的时候,都要一边撒尿一边往下敲尿线,否则尿不出来。”
田小柔一脸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呀?”
曹雅红故意一脸正色地回答道:“因为东北的冬天嘎嘎冷啊!尿一撒出来就结冰喽,所以要不停地用腰带上拴着的木棒敲打呀!”
“我靠!真的那么冷吗?”随着自己因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