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种最爆烈的酒,几公斤我也就当是在喝水……”沫沫一头雾水。
“我加过料的。”白羊儿脸上浮起一个罕见的微笑,只是笑容落在梨花的眼中,却显得有些诡异。
同样身为花魁,梨花很清楚每个花魁都有自己的绝技,尤其是在灌酒方面,白羊儿所谓的加过料,可能就这么一小瓶,已经足以让一个酒量如大象的男人晕晕乎乎。
这一次,沫沫也反应了过来,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然后紧紧抓着小巧的酒瓶,带着从容赴死之心,转身离去。
“别忘了我教你的那些技巧!”梨花在她身后喊了一声。
“已经忘了!”沫沫有些愤怒地回应。虽然她已经学了很多技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是梨花教的,就让她很不甘心。
凭什么这些女人什么都会……而自己什么都不会?
跟段天道在一起这么久了,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一次都不成?
不管怎样,这一次……
一定要成!
现在就回去准备!晚上一定要把段哥拿下!
看着沫沫沉重而坚决的背影,梨花微微摇了摇头,转向白羊儿:“你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白羊儿还是在微笑,只是这个微笑里有说不出的苦涩:“我只是觉得……我已经不配得到这个机会了。”
梨花:“……”
白羊儿还不知道她最终会怎么选择,她是个七窍通了十八窍的女人,从刚才冯大的言语中早就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他们是要殷有德的命。
所谓过不了多久就能和父亲重逢的代价,就是在殷有德死后。
这个可怕而艰难的选择压在白羊儿瘦弱的肩膀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一边是给予自己生命的亲生父亲,一边是给予自己新生的男人。
这个抉择,比起老婆和妈掉进河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