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犹如古老装饰品,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过的小树枝。
段天道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卧槽尼玛!找死呢!”
妈妈是谁都不知道的小树枝:“……”
“段哥?”沫沫奇怪的看着突然就停止下来的段天道。
段天道勉强笑了笑:“啊!没事没事!我们继续!”
然后他就准备继续,结果刚刚朝沫沫伸出手臂,手臂上再次传来那股可怕的紧箍感。
放下手臂,消失了。
抬起……
反复再三,段天道终于确认,这小树枝就是摆明不让他和沫沫继续下去,哪怕他威胁要将小树枝烧成黑树枝也没用。
“段哥?”沫沫看着这个男人犹如犯了痴症一般的举手放下,再举手再放下,实在是忍不住好奇。
段天道只好咳嗽了一声:“啊!其实吧,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已经很累了……嗯,要不……咱们改天再继续好不好?”
这些天一直在学习印度舞蹈,以及勾引男人大法,眼看就要成功的沫沫:“……”
段天道本来想摸摸沫沫的头,表示一下安慰,但看了自己的左臂一眼,终于还是放弃了,痛苦的叹了口气:“谢谢你……真的很刺激……唉!可惜可惜……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嗯,你也早点休息……”
沫沫怔怔的看着段天道逃跑般消失的身影,半晌才喃喃道:“难道连从印度传来的法子……都不行?”
印度的法子:“……”
段天道一个箭步,就把自己关在了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大床房里,狠狠的抽下左臂上的小树枝,随手就挽了个刀花:“你大爷的!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吧?”说完这句段天道就怔了怔:“他妈的,马王爷几只眼来着?”
小树枝竖起前端,怔怔的摇了摇头,表示它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