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早说啊!早说不就没事了吗!害得我们还以为你们想撞殷老大的车呢……”杨胖子眉毛一挑,转身让开了路,挥手叫过来两名大汉,说:“带他去见老大。”
龙虎微微吸了口气,尽量用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朝里走去,往日熙熙攘攘的酒店大堂此刻除了两方的人马,再没有其他闲人,见识了这位殷老大作风的龙虎只是微微诧异之后就缓过神来了。
嗯,这个神经病肯定是把整个酒店都包下来了。
接下来龙虎一行人没有再被留难,很快就在顶层一间总统套房的会客室见到了殷有德。
龙虎虽然事先看过资料,但亲眼见到面前这个殷有德,还是有些惊讶。
坐在长桌尽头的是一个老头。
六十多岁的年纪却生得颇具威相,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颌下一把黑须,明显在德国亮丽的太阳下晒出的一身健康古铜色肌肤,举手投足间一股子欧洲的贵族范。
但这个欧范老头手里却拿着一柄象牙骨架的折扇,折扇在他手里时而收起,时而展开轻扇几下,动作行云流水,似乎练习了很久,然而看在人眼里却说不出的怪异。
就像是一个欧洲粗豪大汉非要装秀气,像个粉嫩姑娘坐下弹华夏古筝一样怪异。
只是怪异之中,这个老头的眼中神光闪烁,却让有心人忍不住的心悸。
龙虎压了压心底突然泛起的一丝没由来的不安,挺直身躯,直视殷有德:“看来您对华夏传统还有起码的尊重,在华夏,讲究待客之道,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呢?”
老头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你是说,刚才朝你丢飞刀的那个瘦子?他已经被我处罚了,哦,具体的处罚措施是……是什么来着?杨胖子?”
站在殷有德身后的杨胖子上前一步,俯下身似乎要耳语,声音却大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禁闭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