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师很专业,托着下巴研究了一会儿,便操起剪刀开始给段天道剪头发。
一缕缕黑色的发丝慢慢掉落肩头,段天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越剪越少,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片刻之后,他的双眼竟浮出莹莹的泪光,嘴角也微微的抽动,神情显得很悲伤。
花如血站在一旁,见段天道这副表情,不由奇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剪个头发你哭什么?”
段天道嘴一扁,眼睛眨巴几下,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两眼通红的望着镜子里的花如血,哽咽道:“如血,可不可以叫店里的员工把音箱关了?”
“为,为什么要关音箱?”
“一边听佛经一边理发,感觉就跟在庙里剃度似的,如血,我现在很悲伤啊……”
“……悲伤你个大妈啊!”花如血实在忍不住就把旁边一把剪头椅论了起来。
“哎?不要打我啊……啊!杀人啦!”
花了好多钱才算把损失赔偿清楚的花如血,怒气冲冲的拽着好不容易剃好头的段天道拉上了车。
油门狂踩,直奔南春南港。
段天道惬意的把手伸出窗外:“……卧槽!这绝对是两个红果果啊!啊啊啊!我好久没看见红果果了啊!”
脸色铁青的花如血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反正打定主意不再跟这个混蛋说一句话。
百无聊赖的段天道:“……”
既然叫南港,那自然就是码头。
南春的南港是交通枢纽,船来船往分外热闹,尤其是正中间停着的拿一艘游轮。
这艘游轮的视野很宽阔,高高的船头气势也很恢弘,现代感十足的线条,使用特殊的环保纳米材料涂层亚黑色的船体,尖翘独特的船首和船首上古色古香的‘朱砂泪’三个大字,都透出这艘游轮的气质和贵气。
游轮靠岸的船舷站着一排穿着旗袍的大美女,巧笑嫣然的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