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段哥的时候,我心里就有各种各样的幻想,见到段哥以后,我才发现,段哥给我的,甚至远远超出我的幻想……”沫沫低低的叹了口气:“其实师傅是叫我以未婚妻的名义接近你,然后想尽办法来害你,可,可是我……我真的做不下去……”
段天道不冷笑了,也不吃了。
他很吃惊的看着一脸迷茫躺在床上晃腿的沫沫,完全搞不懂她在做什么。
用交换秘密来博取信任是一种很不错的手段,但这样的手段也要用得好才行。哪有一上来就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出来的道理?
难道这个沫沫……
真的是个神经病?!
“我觉得我好为难……”沫沫说着说着,两行晶莹的泪水就从眼眶的两边流了下来:“段哥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把我救出来,说明段哥是真心对我好……可是我却要害你……可如果我不害你,又没办法跟师傅交待……师傅对我有恩……”
沫沫的声音越来越小,二郎腿也放下来了,双手捂面,居然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段天道:“……”
这种纠结的感觉他也有过。
尤其是对王沁。
王沁是对奇葩这两个字最好的解释,她这一辈子就只想着怎么样才好玩,感情亲情友情,什么情都可以拿来玩。
她就是知道段天道喜欢她,所以肆无忌惮的没事杀段天道两下,反正段天道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现在好,现在居然拿恩情和命令去和爱情做对抗,好像只有段天道不高兴,她就特别高兴……
哎……摊上这么一个师傅,是谁谁都想死……
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纠结……换成别人这么玩法,早就剁成十几块拿去喂猪了……
这种感同身受的感慨,顿时让段天道的戒心不自觉的放低了好几层。
分辨一个人是否在说谎,是杀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