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裁判有证人的,犯规也算输!”
毛岚‘嗖’就蹿到了段天道身边,抓住他的胳臂:“段天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把我的薯片都藏起来了!快叫她还给我!”
段天道只好咳嗽了一声:“那些薯片不是她藏的,是我藏的,我都藏在家里了,我们等会回家就能看见。”
“啊?”毛岚这才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那你回去一定要给我!”
“一定一定!”段天道一边擦汗一边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刚才他植入错觉用的是软催眠,这种催眠对人不会造成硬性损害,弊病就是也不能硬性抹去,被催眠的人非得看见东西真的摆在眼前,这种印象才会消除。
当时事急从权,现在苦果只好自己咽了。
好在这种催眠术也有些别的副作用,毛岚居然也没有追问段天道是怎么把这么多薯片突然放回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王梦雅刚才说的事上:“喂!我可是自己跳下来的!哪有人帮忙!那支录音笔呢!快拿出来给她听听!”
段天道咳嗽了一声,录音笔是真在他身上,可偏偏那位三宝大叔非要发表那么多感慨,非说自己是个大忽悠,非说这崖底下根本就没有薯片,好不容易才把毛岚的注意力转移走,这一听肯定又得让她想起来。
“用不着听录音。”段天道耸了耸肩:“证人马上就下来,我们说的话她不信,赵天哲说的话总要相信吧?”
王梦雅冷笑一声:“好啊,那都不准跑,等天哲下来再说!”
不过五分钟,就看见赵天哲从岸边飞奔而至,见赌注还没有开始履行,登时松了口气。
王梦雅惬意的耸了耸肩:“你们说得吓人,证据都拿不出来。录音笔肯定在天哲身上吧?赵天哲!把录音笔拿出来!让他们兑现诺言!”
赵天哲:“……”
他咳嗽了一声,拽了拽王梦雅的衣角:“你,你跟我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