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凯丽再次躺在躺椅上，从屁股底下拿出钱龙的手机，看着通讯录上那些名字，嘴角扬起神秘的笑。

“奶奶！”江月开心的蹦蹦跳跳跑进来，见江河坐在地上，疑惑的跑过去，问：“爸爸，您坐在地上做什么？”

“没事，呵呵……玩呢……呵呵呵呵！”江河干笑着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不敢看女儿。

“……”江月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爸爸，19年了，她就没见过爸爸笑几次，除了在海城的时候爸爸被钱龙算计了那一次，爸爸这19年来，一直都绷着个死人脸。

今天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渗人。

“爸爸，您没事吧？”江月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江河傻呵呵的笑。

“哦，我知道了！”江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贼兮兮的看着江河，道：“爸爸，一定是奶奶打你了是不是？哎呀，您都一把年纪了，老惹奶奶生气干嘛。”

“不会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惹你奶奶生气了！”江河尴尬道，想死的心都有了。

“爸爸真乖！”江月俏皮一笑，走到江凯丽旁边，嘟着嘴道：“奶奶，钱龙让我来帮他东西。”

“不给，让他自己来拿！”江凯丽冷哼道。“你们这两个小滑头，心眼真够多的，竟然学会打洞了，想气死我是不是？”

“……”江月低着头嘟着嘴，一声不吭。

“好了好了！”江凯丽也是服了，从小到大，只要她训人，江月就这样低着头嘟着嘴不说话，道：“钱龙那小子在哪？堂堂大老爷们，自己没胆量来拿东西，你也是，你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呢？”

“钱龙他有事来不了，奶奶，你就让我给钱龙送去吧，好不好？”江月拉着江凯丽的胳膊摇晃道。

“不行，除非那小子自己来，否则我谁也不给！”江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