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

贺梓楷和程诺偶尔说几句话，更多的是以安静来陪在白婉静身边。

“锐……锐……”突然，白婉静动了动唇，艰难地说出两个字。

当贺梓楷和程诺听到白婉静的声音时，两个人同时被吓到了，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这才又注意到白婉静身上。

“妈，我是梓楷。”贺梓楷突然激动地说，刚才，母亲的话，是有意识了吗？

程诺猜测着白婉静肯定是把自己当已经去世的锐锐姐了，想了想，也不争辩地说道，“妈，我是锐锐。”

贺梓楷看向程诺，因为心里懂她的想法，自然对她的话也不感觉到惊讶。

白婉静最终将目光放在程诺身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程诺看到这样的变化，也高兴起来，激动地对贺梓楷说道，“妈笑了，梓楷，妈笑了。”

“嗯……”贺梓楷点头，心里也是欣喜的，只要母亲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哪怕每天只好一点点，将来恢复的可能都很大，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

就在程诺和贺梓楷沉浸在高兴中时，只听到白婉静说。

“颖……颖……子……”白婉静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用了很大力气，可是因为脑神经的兴奋，想要说出来，“我……我……儿……媳……”

“……”程诺脑子里一懵，完全没有听懂白婉静说出这几个字的意思。

影子？我什么洗？还是什么的。

这是什么意思？

程诺没有听懂，可是贺梓楷心里非常清楚。

贺梓楷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程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无比担心。

自己没有想到母亲会这么说，居然会记起颖子，这样措手不及的场面，自己更担心诺儿会在意。

颖子的事情，自己一直没有想好怎么给诺儿说，而且这段时间，自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