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衍跟上，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别人能听得清楚：

“可能是没钱去医院吧，也真是够可怜的，眼神不好还没钱去看病。”

可是真有够损的。

顾乔月笑着扭头看了眼司墨衍，接话道：“我看不像是眼睛不好，倒像是这里不好。”她指了指脑袋瓜。

司墨衍叹气，就道：“这不行，好歹是京都大学，脑袋不好的哪里能让来学校，万一伤到同学怎么办？”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而原地，不管是那想要投怀送抱却摔到的女生，还是那个打算指责顾乔月的女生，均是脸色一白，委屈的直接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