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脸色一板,直接开口问道:“说实话,关系到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要是说得不尽不实叫老婆子判断失误,指不定这笔银子公中就要负责了!”
什么,十万两银子?
再听到后面可能会由公中报帐,琏二的酒彻底醒了,同时也明白怎么回事了,看来二叔那边又出了妖蛾子。
庆幸的是,老太太看样子没有一味偏帮,不然这次可要吃大亏了。
心中有了想法,自然不会再替政二老爷隐瞒,反正这样的银子打第他都不会拿出来的。
王熙凤听得一个机灵,也被吓了一跳。
同时心中相当不满,通过她跟琏二的努力,府中公帐那头的收支总算平衡过来,尽管基本没啥收益却也用不着继续往公中掏私房银子。
要是公中突然背上十万两的重担,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不说,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心中有气却不敢在老太太跟前表露,只能暗暗推了把琏二,叫他机灵点回答,千万不要上了老太太的套。
哪用王熙凤提醒,琏儿已经打算把政二老爷的无能嘴脸全部道出来,也好叫老太太明白,她口中有本事的‘读书人’儿子,是个怎么样的废物点心。
“……,老太太事情就是如此!”
一口气将政二老爷在通州的‘光荣事迹’讲述一遍,琏二只觉口干舌噪急忙端起茶盏连灌数杯,这才缓解了口中干渴。
只是,屋子里沉闷的气氛叫他有些不适,心中也生出点点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说得太多了?
说实在的,二叔在通州的表现简直可以用愚蠢透顶,外加无能之极来形容。
好好的一位勋贵家族出身的成年子弟,竟然被一帮下人还有清客玩弄于鼓掌之间,还轻信于人随手就把三万两银子给人,简直蠢得不可救药有木有?
要是那比银子全部用在疏通运河工程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