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给我？”

白老头撇撇嘴，没说话。

“等接通了，我把电话给你，你跟他说……”向晚继续试探。

果然，白老头的表情开始松动，他指着手机：“你打吧？”

手机在他这里放了两天，就剩下最后一格虚电了，向晚只能祈祷，这点电可以支撑她完成这个通话。

庆幸的是，电话拨过去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向晚？”

向晚按了免提，叶千川的声音隔着电波传到两人的耳朵里时，白老头激动的抢过手机。

“是叶老师吗？你好，我是向晚的数学老师，对了，我们上次在师大听课时见过的。你还记得我吗？”白老头不给向晚说话的机会，兴冲冲的自报家门。

电话里，叶千川的声音停止了，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他毫无情绪的“哦”了一声。

“叶老师，是这样的，向晚这次的数学测验，考的很不理想。听她说，你是她的课外辅导老师，我觉的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

“她考的不理想？”叶千川一窒。

“是啊，我匆匆一看，就发现错了三四道题。叶老师，听向晚说，她的数学是你给补习的……”

“你在质疑我的水平吗？”

“不……不敢。我的意思是……”

“把手机给向晚。”

“叶老师……”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了。

白老头讨了个没意思，只好将手机还给向晚。

“叶……叶老师……”向晚轻柔的呼唤他。

“今天晚上，我去你家给你补习！”

“什么？喂？喂？”

向晚还要问个清楚，手机的电耗光关机了。

“没电了……”她捏着手机，没有还给白老师的意思，“不过，叶老师说了，他会亲自给我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