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般的痛苦。
可是,现在看来,向和平还是被伤害到了。
对呀,受伤的永远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谁爱的多,谁就伤的重。
她爸爸现在的状态用一句来形容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甚至,向晚开始后悔,她应该在爸爸出门前将他拦住,而不是任由那些人欺负他。
可是不让他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她这个心软又善良的爸爸又怎么能硬下心肠来与她们划清界限?
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挨了那一耳光。
她就是想唤醒爸爸啊,让他清醒的看明白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
“爸,你……还好吧?”向晚担忧的问向和平。
向和平幽幽的朝她看过来,仅仅几分钟,她竟觉的爸爸老了好几岁。
向晚心头火起,她站定,把向和平扶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爸,你等我一下。”
向和平目光晦暗:“晚晚,你也要抛弃爸爸了吗?”
向晚心头一酸;“爸,怎么会呢?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你放心,只要您还要我,我就永远是您的女儿。没有她们,我们照样过,而且还会过的越来越好。”
女儿坚强的话语让向和平灰败的眼神亮了亮,努努力,给她一记苦涩的浅笑:“快去吧。”
向晚转身走了,她当然不是去什么洗手间,而是从楼梯的另一端再次回到向晴晴所在的病房。
张兰拉开门,正打算去给向晴晴办理出院手续,看到向晚瘟神一样站在外面,她脸一沉:“你又回来干什么?”
向晚将双拳捏的喀吧作响,她凛然一笑:“你说我干什么?你刚才抽我一耳光,我还没还回来呢。”
话音一落,向晚扬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张兰脸上。
她那一巴掌用了全力,张兰的脸马上就肿了起来,她气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