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喜欢被恭维，向晚一声前辈叫的张小辉心花怒放，连最初的尴尬也一扫而光，当即老资格的给向晚好好介绍了一番当服务生的经验。

向晚这才知道，原来张小辉都在这里做了半年了，也是每天放学来，一天做两三个小时。

肯来这里兼职的，不用说，肯定是家境不好。向晚也不多问，很快就和张小辉投入了工作。

店里的生意很好，向晚忙前忙后的，被客人支使来支使去，忙出了一头汗。

终于得到片刻休息的功夫，张小辉过来，从袖子里给她递了瓶饮料，叮嘱她偷偷的喝。

饮料是冰镇的，背转身喝了两口，向晚的精神为之一振。

她悄悄打量着张小辉，虽然从前他跟着江衡没少欺负她，但向晚看得出来，他的本质不坏。

“《出师表》背完了？”向晚悄声问他。

张小辉翻了个白眼：“拜托，我哪有你那脑子！”

“论语不是背的挺溜的？”

张小辉：“……”

“再不背小心明天王老师罚你！”向晚继续吓唬他。

张小辉拧了拧眉，同样是学生，当然怕老师罚，可是他忙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背那些子乎者也。

“这样吧，我念一句，你背一句。就当干活间歇找个乐子。”向晚冲他挑了挑眉，“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有什么不敢的？”张小辉嗤之以鼻。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向晚开始背起第一句来，背完了，顺便再用大白话给张小辉解释一句。

张小辉本来是不懂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的，可让向晚一讲解，发现古人写的那些东西理解起来也挺容易的，于是，他便也跟着念了一句。

就这样，只要向晚得了空，就给他念上一句。再得了空，再念一句。等到两人收工时，张小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