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持着修诚给的令牌,轻易出了宗门,而后至远处的森林里奔袭了一番,虽然猎物甚多,但他们目标专一,就只要野猪而已。
足足找了好几个时辰,才算是逮到了小小的一只。
“唉……小了也好,起码肉嫩了些,就是可能不够我们所有人吃了,本想着请姜前辈……哦对了,忘记了,我也该叫他师叔才行。”
苏景嘿然笑道:“若见了我,他定然很惊讶吧?”
“那是,之前的武修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道修……他怕是要吓的站不住了。”
两人说笑间,将野猪开膛破肚,而后留下了大半的生肉,准备带回去风干,小部分现烤着。
筱竹却看着将黑的天色,幽幽叹息起来。
苏景一边翻滚着烤肉,一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苏师弟啊,你可能真的把那任清平给得罪死了,日后,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为什么这么说?”
筱竹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孤男寡女,就算现在赶回去,怕是也要到深夜时分才能到得自己的住处……到时候,恐惹闲话。”
“你可不像是在乎闲话的人啊。”
苏景心道你当初就能毫不在意同门的眼光,与我一个大男人同骑而乘,额……或者说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少年,但少年慕艾的年纪,也是极易让人误会的,你却大大方方……怎么现在……
“我自然是不在意的,但任清平早已经视我为囊中之物,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也许你不在意任清平,可他的父亲任自在,可不简单。”
筱竹轻声道:“我当年曾经听天风师叔评价过任自在,说此人实力平平,却极擅钻营,兼之心思深沉,此等样人最是记仇,甚至于……可能你在无意中一句话得罪了他,他当时不说,事后数年,也会报复到你的身上,而你却浑然不知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