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实干的人,岂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恩师,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像开玩笑嘛?”方继藩笑吟吟的道。
王守仁沉吟着,不语,他很冷静,似乎在权衡着此事的难度。
刘文善略知一些内情,不过此事太大,尚属机密,所以他没有对人吐露半句。
唐寅吃惊的道:“这只怕不易啊。”
方继藩将筷子摔在了桌上,这本就一片狼藉的桌子,乒乓作响,方继藩大义凛然道:“此国家存亡大事,再不易,也要迎难而上,为师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占着茅坑,却不缴纳税赋,天理何在?”
“恩师……您……”唐寅抖擞精神,他有时会怀疑,恩师或许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可今日,他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唐寅乃是商贾出身,自是清楚,这天下最大的弊病在何处,他深深的朝方继藩作揖:“恩师……为国为民,学生佩服啊。”
王守仁突然眼眸一张,掠过一丝锋芒,突然猛地拍案而起。
吓的方继藩一哆嗦。
王守仁道:“此国家长久之计,他日若礼崩乐坏,山河破碎,必因此而起。恩师……”
方继藩压压手:“明日,你们就去面圣,陛下极希望见一见你们,可是否,会和你们大师兄一般,委以重任,就看你们自己了。”
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
………………
弘治皇帝掐着日子,这几日,实在是过的漫长。
皇孙,还有三天,才能放假啊。
不过……在得知王守仁等人已在吏部点卯。
弘治皇帝又打起了精神。
他想见一见此三人。
于是,命人前去宣三人,正午逮着空,弘治皇帝高坐在奉天殿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