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味,左右看看,见了如狼似虎的朱载墨,他毫不犹豫将小碗往朱载墨一边挪了挪:“一起吃。”
朱载墨便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方正卿的头:“这一次不揍你。”
吃过了粥,便进了课堂,教授的内容,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与此同时,到了傍晚时分,在西山宅院外头,还有不少各家的人焦灼的在等待。
只是无论是英国公还是定国公,他们都不可能成日在这儿等着,毕竟还有岁祭各陵,便派了下人来此。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等待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
却在此时,自那高高的院墙背后,有人出来。
是一个老嬷嬷,老嬷嬷手里拿着一沓纸片,接着,开始唱名:“定国公府……”
那定国公府的家丁上前。
老嬷嬷将一个纸片交给他手里……
接着,老嬷嬷继续唱喏。
这家丁并不认识字,可好歹有了一些消息,自然飞马回京,将消息送到了焦灼不安的定国公徐永宁手上。
徐永宁阴沉着脸,接过了纸片,却见纸片写着徐鹏举的字样,上头,有他今日测量的身高、体重,今日进食多少……等等字样。
大抵的意思是,这个小子还活着……且还活的好好的。
徐永宁将纸片儿搁下,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良久,叹了口气:“真不知如何向南京那边交代啊。可如今,又有什么法子,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来人,来人,将这纸片儿,快马加急,送南京吧。”
无论如何,这纸片儿,显然给了徐永宁一丁点的安慰,他站了起来:“老夫思来想去,老夫得罪不起太子,还得罪一个都尉方继藩,细细想来,怎么都像是方继藩捣的鬼。”
这家丁噤若寒蝉:“小人啥都不知道。”
“哼!”定国公徐永宁道:“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