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然后又抱着腿蹲在车子边上。
我和王医生便以车子为中心,两个人一人一边,驱散着这些煞影。
但我们打散的速度和它们凝聚的速度实际上不相上下,所以过了这么久,它们的数量并没有减少太多。而那红煞依旧没有疲惫的样子,这让我有些不安。
眼见着我手上的衣服越烧越少,我便喊道:“这衣服快烧没了,我的衣服能代替吗?”
王医生在另一侧回答我道:“当然不能!郑才良是凶手,只有他的衣服才对红煞还有这些煞影有用!”
听到我俩的对话,郑才良忽然捂住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哭道:“两位大师,你们就放过我这裤头吧!”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好笑,这时注意力也分散了,那火烧到手上都没注意到。
这点着衣服的火不同于没温度的符火,衣服上的火是有温度的,非常烫。我被烫到之后手一松,差点把衣服给扔了。
幸好我又弯腰伸出手抓住它。
但就在这时,一个煞影在我不注意间已经走到我身边。
我给吓了一跳,就要拿衣服去打,但这么近的距离再出手为时已晚。
它又往前一步,整个身影都与我的身体重叠。
在那一瞬间,我忽然脑袋发晕,像是喝醉了一样恶心想吐,而且眼皮子也像是灌了铅一样,睁不开了。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难以做出动作,那种泄力的感觉就好像马上要躺到地上一样。
我只能用尽力气喊了一声:“王叔!”
王医生听到我的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我这边有危险。他急忙几步跑到车边,然后贴着车子从车顶翻过,来到我身边。
同时他已经念下净心咒,手里的符火点着,扫过我的额头。
这时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嗝,却发现嘴里吐出来的是大量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