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结实。不过上面是生铁部件,材料强度与厚度限制了强度,朱高煦便开口道:“仍然容易折断,不过能使唤两下了。”
旁边有个勋贵道:“寻常士卒上阵接敌,杀中一两人已算勇悍哩。”
兵部官员道:“前排的步卒可再配备腰刀一把。”
这时假物院学士茂开山道:“不如配枪,木杆总比铁刀轻。”
朱高煦顿时点头道:“有道理,实用更重要。”
后面又有个人说话:“兴光铳制作不易,当作长矛使,熟铁铳管也容易损坏,可惜了。”
朱高煦回头道:“打仗就是拼国力,没钱没制造能力,打甚么仗哩?”
众人观摩议论了一阵,便离开了这个作坊。朱高煦走出来后,才发现袍服上沾上了很多碳灰,在里面弄得灰头土脸。
于是大伙儿来到秦淮河畔的那座南署待客的院落中,大多人都在客厅里坐着歇息,朱高煦去了一间厢房整理衣冠。没一会儿,刑部尚书薛岩便请旨进来了。
太监曹福正拿着朱高煦的乌纱帽,用一块丝绢轻轻拂去他身上的烟灰。薛岩急忙走上来,帮曹福捧着乌纱帽。
“圣上明示,臣到了辽东都司,该怎么查?”薛岩轻声问道。前阵子朝廷已确定了人选,薛岩将会北上办差,包括清查辽东都司诸将的罪状,主持北|京的局面。
朱高煦伸手接过帽子,重新戴好,扶正了一下,“咱们客厅里说。”
三人从檐台上走进客厅时,众文武都纷纷站了起来,向朱高煦弯腰见礼。朱高煦挥袖道:“找地方坐。”
“臣等谢恩。”大伙儿拜道。
朱高煦在上位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便径直说道:“辽东特别冷,朕去年才呆过。今年入冬前来不及了,开战应该等明年开春之后。不过薛部堂与京营将士过阵子可以动身,去辽东过冬,明年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