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道:“姚将军勿急,你坐下来慢慢说。”
马鹏道了谢,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怔怔道,“当年末将乃锦衣卫百户。洪武十七年,末将发现了同族叔父姚广孝的密事,他在京师安插眼线奸谍、有不轨之举……”
朱高煦没说话打断马鹏,只是点了点头,他心道:姚广孝于洪武十五年投靠燕王府,颠|覆朝廷的抱负早就有了,彼时有所举动是可能的。
马鹏的声音继续道:“末将食君之禄、不敢不忠,正要收集凭据、告发姚广孝,不料他先发制人,教|唆官员诬告我与海贼陈祖义私通!末将得知锦衣卫已派人来抓,情知有口莫辩,只得含冤逃走,以图留得性命今后报仇。”
这时朱高煦开口道:“姚将军既然是锦衣卫的人,一般官员怎能诬告得了锦衣卫武将?”
马鹏叹息道:“末将与陈祖义确实有旧,皆因先父曾对他有恩。不过陈祖义逃到海上之后,末将与他各为其主,便再也没有来往了;姚广孝诬告末将私|通海贼,实是冤枉好人……可姚广孝能证实咱们家与陈祖义有旧,那便再也说不清楚了!”
朱高煦听罢点头道:“我相信姚将军之言。”
他对姚逢吉是不是冤枉的,其实并不在乎;他只要能相信、姚逢吉和姚广孝有仇就行!
朱高煦又想起那本杜二郎偷出来的卷宗,中间那些给姚逢吉定罪的内容被撕掉了。恐怕那个对北镇抚司卷宗动手脚的人,确实是想掩盖一些东西。
马鹏道:“末将不敢欺瞒王爷,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
朱高煦又道:“姚将军的妻子自尽,也得算到姚广孝头上罢?”
马鹏一脸愤怒:“若非姚广孝诬告,末将怎会获罪,以至妻子被逼自尽、家破人亡!”
朱高煦听罢问道:“前几日我与姚将军说过话,你说的那些经历、哪些是真的?”
“彼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