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还得先抓人回去安罪名,稍微重要的官得皇帝默许;而传说中高阳王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在京城也不管你什么官,直接当街打死再说!
纪纲马上指着刚才骂人的校尉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腻烦啦,知道这是谁?高阳王!谁见了高阳王,不肃然起敬?老子把你骂人的舌头挖出来!”
那校尉一脸纸白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言重言重。”朱高煦微笑道,“不知者无罪,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
大伙儿顿时觉得,这高阳王竟然挺和气的,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可怖。
朱高煦又道:“纪将军不错哩,瞧这队伍阵仗!我当年就看你绝非池中之物。”
“哪敢哪敢。”纪纲陪笑道,“小的刚办公出来,王爷是微服私访,要不然您的仪仗,谁敢仰望哩?”
“哈哈哈……”朱高煦笑道,“我要去西边,纪将军顺路?”
纪纲忙道:“顺路,顺路。王爷请!”
纪纲重新上马,拍马靠近朱高煦。这时朱高煦开口道:“我听说纪将军以前是生员,有个同学……”
话音刚一停顿,纪纲便挥手让身边的人马离远点。
朱高煦看在眼里,便降低了声音,“有个同学叫高贤宁?”
纪纲道:“是哩。当年在县学里,高贤宁乃温润君子,学问好。县令、教谕、同窗无不喜高贤宁,却都不见待俺。唯独高贤宁不弃,常与俺饮酒作对,多番出手资助……”
“哈!没想到纪将军竟然能吟诗作对,乃文雅之人?”朱高煦笑道。
纪纲恬着脸道:“让王爷见笑了,好歹俺也曾是生员,虽然是被赶出县学的生员……高贤宁这人确实不错,有古君子之风,以诚待人,谁都爱与他来往。”
“难怪我父皇想召他进京。”朱高煦微笑着,忽然诈道:“我听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