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他还能支撑一二，可这识海中的剑意刺激的却是他的灵魂，这样的痛楚尤其是在叠加的情况下，他哪里还能承受的住？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这个玄帝境脸上的有恃无恐就又是被惊恐所取代了，随即拼尽全力看向方晨，脸上已是再次换上了一副乞求之色，仿佛是只要方晨能够放过他，他就什么都愿意做似的。

看到这一情景，方晨冷笑一声，没有直接停手，反而是全力催动了一下所有的剑意后，才是猛然收手。

“说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清楚讲明白，我保证不再为难你。”

早就已经料定了这个家伙怕死，要不然方晨也不会这般折磨他，更何况，虽然有剑意作为牵制，但如果这个玄帝境真如他表现的那般忠诚，完全可以选择一死了之，可他却是没有。

就如温阳之前说的那般，这个玄帝境之所以选择跟随莫安晏，可不是因为真的想要随着莫安晏做些什么，又或者是纯粹的因为忠诚，而是因为想要得到好处，就像之前的那枚怀清丹一样。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也省的再受这些痛苦。”

见方晨收手之后这个玄帝境像是突然得到了机会一般，连忙使劲的呼吸着，就连脸色也变得极为惨白起来，一旁的温阳似乎是有些不忍，方晨话音落下后，他就也是看着这个玄帝境说了一句。

原本也是算的上好意的提醒，可这个玄帝境的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阴沉，虽然他是低着头以为两人都看不见，却是不知道方晨早已经有所察觉。

见这个玄帝境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沉默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方晨微微眯了眯眼睛，瞬间催动剑意又是停手。

被痛楚这么一刺激，这个玄帝境立即惨叫一声，随即抬头看向方晨，脸上有了一丝忌惮，当即便是不敢在有所拖延，立即开口说了起来。

“之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