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滕香阁人众，此时还有能力继续战斗的，也不过是半数而已了。

渐渐的，便是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他们原本是轮流上阵，想要以车轮战的方式来为自己打开一条生路，可慢慢的，他们便是发现，他们能够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上前的机会却是越来越多。

这要么就是有人偷懒了，要么就是人少了，可等意识到这一点后，看见躺在地上或是摇摇欲坠站着的人，全部都是气息微弱时，在想要组织起有效的力量来，已然是不可能了。

蛮山占据的位置有着天然的优势，不可能承受太多的人同时攻击，而方晨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敢放心将一切都交给蛮山。

毕竟激发潜力需要一点点接连不断的刺激，若是一下子来的太多，怕是就弄巧成拙了。

深知这个道理的方晨，在看到蛮山也明白了这一点，并且脸上战意早已是到了极致，虽然整个人都笼罩在蒸发的汗雾里，但却仍是显得精神奕奕，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一颗心也就是慢慢放了下来。

只要蛮山能够完完整整的抗住这一次，无论最后是不是按照方晨所说将所有人都斩杀了，其实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为这一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蛮山，那对方晨而言，纯粹就是意外收获。

至于一旁围观的一众散修，心中早已是对那个身披墨色战甲的背影有了惧意，不自觉的与方晨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就也是看向了蛮山。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后，这些人就更是明白了，不必假以时日，甚至可能是下一次见面，若是他们在有抢夺归元剑的想法，恐怕不用方晨出手，就是这个壮汉，都能轻易要了他们的命。

人海战术，或许之前还有效，但在眼下，若是方晨和蛮山联手，一个防御一切攻击，而另一个趁机爆发，恐怕最后，死的只能是他们了。

直到现在，一众散修才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