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慢了下来。

这种直观的变化，直接导致了方晨拆解的速度变慢，这才只不过是将以身御剑完完整整拆解了两遍而已，而且越是拆解，方晨能够发现的细节也就越是多。

而方晨使出的以身御剑与那道剑光的差别，便是直接体现在了这细节之上，到了这个时候，方晨也就明白了，他为何会有疲惫感了。

因为他现在的实力不够，境界不够，对于天地法则的感悟也不够，而这些差距，在没有基础的支撑下，强行去领悟融入进剑招中的天地法则，无异于是拔苗助长。

同时方晨也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此时的身体强度，根本就不够支撑这一式以身御剑的施展。

经过了这一次的推演和拆解，有了此处圣地的玄奥帮助，方晨感觉他差不多已经是将这一式以身御剑从原本的堪堪入门领悟到了五成的境地。

这可谓是质一般的飞跃，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晨才是明白了，这一式以身御剑真正的奥妙之处，便在于以身御剑这四个字。

以身御剑，便是以身为剑，人是剑，剑也同样是人，之前方晨看到了那一抹剑光并不只是剑，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剑！

因为等到那道剑光到达跟前的时候，方晨看到的只有一柄剑，但现实中想要施展剑招，必须要以人为根本，而那时只有一柄剑若是放在现实的话，不就是只有一个人吗？

手中无剑，便以身为剑，而这以身御剑的根本，便是正在此处。

原本是领悟的浅了，而现在虽然是有了突破，但身体却又是承受不住，以现在方晨的肉体强度而言，虽然可以强行使出所感悟到的，但只一剑也一定会让自己重伤，到头来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或许，方晨的伤势还要更重一些，这一点，早在推演的时候，方晨就已经是可以肯定了。

但无论如何，这一式以身御剑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