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谷底。

直到踏入玄帝境都是没有能够悟到什么是真正的强者，那很有可能就如他戟战阳自己说的那般，他的进境恐怕要止于此处了。

而等戟战阳离开之后，蛮山才是真的意识到了不对，原本他以为戟战阳会作出如此的举动，甚至是放下，身份去为两个修为境界远远低于他的主动担起了巡视的责任，是因为蛮山的提醒，可在想起方晨刚才的神情后，蛮山突然感觉好像他忽略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因为刚才戟战阳说想要跟着方晨，而让方晨产生了排斥心理？不应该啊，虽然他一开始有些怂，但终归还是出手相助了，甚至还牵扯到了武家的恩怨之中，以自己对方晨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样才对，可……

“怎么了？想不明白？”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蛮山不禁一愣，紧接着等他连忙回过头去，才发现原本已经入定开始恢复的方晨，竟是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更是一副平静至极的表情看着他。

“额……”见状，蛮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是。”

方晨回答的极为直接，而紧接着更是无视了蛮山的尴尬，继续开口道：“你还记得一开始戟战阳的目的吗？”

“记得，是为了归元剑。”

耿直的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哪怕上一刻尴尬无比，但下一刻就会神态自若，就比如蛮山，一听方晨说起了他心中的疑惑，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便是立即被他抛到了脑后，甚至连方晨为什么突然退出了恢复状态都是忘了问。

“是啊，为了归元剑。”突然之间方晨略微有些感慨，但随即便又是正色道：“那你还记得他一开始的姿态吗？”

闻言，蛮山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是想起之前当方晨说服戟战阳后，虽然大家暂时达成了共识，但蛮山还是能够清楚的察觉到戟战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