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情况下突破了呢，可是查探之后，方晨才发现，虽然已经有了突破的迹象，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是给他了一种还差很远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察觉得到，那云飞扬和穆老几人这幅模样又是为了什么？

“不，不是这个，我是说你的真正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比如说，如果是生死相向的话，你能够战胜什么境界修为对手。”

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一般，云飞扬和穆老两人对视一眼后，便像是打成了默契似的，由云飞扬开口问道。

“真正的实力？”听到这，方晨差不多已经是明白了，自己的师父和穆老两人为什么会如此了，随即看向蛮山，见蛮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后，他便是确定了蛮山肯定已经回答过一次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再次跟自己确认。

“如果是全盛状态的话，付出一些代价，应该可以斩杀一般的玄帝境初期强者，当然若是再强一些的话，也就只能逃跑了。”既然蛮山已经说了，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方晨就实话实说了。

既然是已经猜到了蛮山的话和真正的事实，差不多是八九不离十，可真当听到方晨亲口承认了，两人不免还是有些震惊。

这才是玄王境后期的修为啊，就已经是能够斩杀玄帝境初期的强者，这若是突破到了玄皇境，玄帝境，那岂不是再也没有敌手了？

“这……”

云飞扬和穆老两人像是想到一块去了似的，齐齐惊叹了一声。

一看两人脸上的神情，方晨便已经是猜到了他们的心中所想，随即不禁轻笑一声道：“虽然我现在可以跨境界战斗，但这也差不多仅限于此了，毕竟从玄帝境开始，就已经是接触到了天地法则，所以越是往后，想要跨境界战斗也就越难，甚至到了后面，就算是跨阶段战斗，很有可能都有极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