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之付出代价，而眼前这一切，又刚好符合。

再加上，有些强大的灵宝早已是自成空间了，而唯一可以自由出入其中的，除了主人之外，也就只有器灵了。

虽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但却是方晨目前唯一可以想到，能够解释眼前这种情况的可能了，所以他才决定冒险一试。

如果猜对了，那破除幻境也就只是时间问题，当然，如果猜错了，那也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方晨现在不仅表面上平静无比，就连心中也是一丝波澜都没有，尽管刚才的话很有可能会激怒他，但方晨的脸上仍是挂着轻笑，淡淡的看着他。

“属于我自己的本来面目吗？”听到方晨的话后，假冒云飞扬的人微微有些失神，紧接着，口中低喃了几遍后，竟是突然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原本的面目我已经忘了，再说了，你不也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吗？”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方晨不禁心头一阵剧跳，虽然眼前的这个人看不出实际的修为境界，但方晨却是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达到玄圣境的地步，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能够看穿自己的伪装呢？

“这就惊讶了？事实上，我知道的可是比你以为的还要多得多呢。”像是看穿了方晨的想法一般，假冒之人饶有深意的笑道：“不过，我也觉得假冒别人来骗你，确实有些不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一个模样吧。”

说完之后，也不理方晨的反应，假冒之人的面容突然就像是融化的蜡烛一般，蠕动和扭曲之间，竟已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看着他十分清秀，一副书生模样的新面孔，方晨瞬间感觉舒服了不少，紧接着，又是开口问道：“既然原本的面目，你已经忘记了，那不知道关于别人对你的称呼，你可还曾记得？”

“别人对我的称呼？”

闻言，假冒之人竟是揉着额头思索了起来，就像是要坦诚相待一般，而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