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在万雨璇的身上了，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厉声道：“是，你是修炼者，难道别人就不是了吗？你有血有肉他们难道没有吗？你告诉我！这里的哪一个人手中不是沾满了鲜血？怎么？你要为为民除害呢，还是坐视不理呢？！”

“为民除害你的手上便就也是沾满了鲜血，那你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若是坐视不理，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高尚？”方晨步步紧逼，“你是修炼者？真是可笑！你知道修炼者是什么吗？是逆天而行，是争，是夺，是抢，是感悟天道而加以用之，你家老祖便是玄圣境的强者，你可知什么是玄圣境？”

见万雨璇紧攥着拳头，气呼呼的看着自己，方晨的眼中不禁浮起一抹讥讽，“是认可，天道的认可，天地都认可的人才能成为玄圣境，那么，试问你万家老祖的双手可否染满了鲜血？”

“那不一样！老祖是为了守护我万家不得已而为之！”万雨璇直视方晨的双眼，理直气壮。

“呵呵，简直可笑！”方晨冷笑一声接着道：“你家老祖为了守护万家，杀人就是理所当然，那些反抗的人便是死有余辜，这就是你的高尚吗？眼前这些人，你若是不杀，以后他们便会杀更多的人，这些人的死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高尚，因为你那所谓的仁慈！”

“噗……”万雨璇猛然后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煞白。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方晨这番话一字一句却皆是在诛她的心。

万雨璇怔怔的看着那名手中握着六阶灵核的玄宗境，他的尸体上只有两道伤痕，后心处明显有一个窟窿，咽喉处也是一道极深的刀痕，脸上的得意之色哪怕是在死后，也一如生前，可见他的死来的有多突然。

方晨的话历历在目，万雨璇原本坚固无比的世界开始出现了裂痕，想起从小到大，无论是老祖还是父亲亦或是福伯，都在说自己的心太软，可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