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语气说过话。

有些陌生，有些寒冷。

蓝毓恒低头不起，道：“蓝毓恒不敢。”

“起来！”

叶天泽冷道。

蓝毓恒却跪地不起，叶天泽有些气恼，冲过去，狠狠的一脚。

可是，落到一半的时候，又不舍的收了回来。

蓝毓恒咽了咽口水，道：“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哥了，我知道做兄弟的无能，不能帮衬大哥什么，可迟早都是要改口的，你就是天南国的王，日后，你也会是人族的皇，你终究是要站在最高处的，我们的性命，都系于你一身。”

“这是谁告诉你的？”叶天泽问道，“赵明利？”

“不，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在天南城的子民眼里，您不再是英雄，您是国主，我们都是您的子民。”

蓝毓恒说道，“从此以后，这里只有您的子民，再没有跟您亲近的人了，我知道这样做，对您来说，真的很残忍，可是……可是……我们……我们若是不这么做，您就永远也无法，像您的敌人那样冷酷，您……”

“蓝富贵，你他娘的，你给老子起来！”

叶天泽大声道。

蓝毓恒不起，叶天泽拖他起来，可便是拖他起来，他依然是跪地，不敢直视叶天泽的样子。

叶天泽的心，微微一颤，最终还是放弃了让他改变的念头：“要跪，你就永远跪着吧！”

叶天泽离开了蓝毓恒的府邸，他来到了天南城的街头。

人们见到他出现，纷纷跪地，眼中除了崇拜之外，全都是敬畏，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

叶天泽忽然感觉，自己是孤独的，似乎这个世界，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

不是他与这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而是这个世界的人，有意的疏远他，他们敬仰他，却更加畏惧他。

“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