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

忽然间，那旋涡中探出了一颗头颅，这是一颗龙头，在这龙头面前，叶天泽生出了顶礼膜拜的冲动。

他体内的六大内丹，颤动了起来，他的灵力完全不受控制，因为他修炼所用的灵气，全都是来源于眼前的龙头。

不，当龙头钻出来时，出现了龙身，经过了一个时辰，它才从旋窝里，缓缓的出来。

无止无尽，当龙头到达他面前时，他看不清整个龙头，只能看到一只如镜面一般的眼睛。

遮蔽了他所有的天空。

“呜呜呜…………”

龙境内，发出了一声声的龙吟，叶天泽望着眼前的眼睛，眼前的眼睛，也在盯着他。

时隔五万年，两双眼睛再一次相触，熟悉却又陌生。

叶天泽依稀记得，五万年前他征服龙脉，与她定下“人族存，则它永世存”契约时的一幕。

当他释放出自己的气息，展开浑天战体时，龙吟声变得亲昵起来。

仿佛在说“吾以为你消失了，吾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吾以为那个誓言，将不再持续。”

叶天泽回她：“五万年了，只有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