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人,能这样对待别人家的老人,其人品性可见一斑;身为儿女,见到自家的老人,遭受如此这般的虐待,又岂会容忍?
不能忍、也不必忍。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双眸充血、戾气弥天的朱璃,突然怒吼一声:“杀......”
嘶声裂肺、声震四野,怒意磅礴、天地失色。
正面迎着朱璃咆哮的李法主,被他这突然的一声暴喝,骇得脸色一白、冷汗涔涔;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李狂霸和来护儿二人,也是面色一青,双眸愧然。
胁人以亲,实在下作,作为参与其中的一人,他们又岂能不愧。
怒吼延绵、云翻风涌。
就在这道浩浩无尽的嘶吼声中,一道红光,携裹着一抹玄色,猛地就向死阵的伤门之中,啸冲而去。
朱璃要战,他不得不战。
只有砸碎横在眼前的死阵,他才有机会冲到父亲的身前,才有可能将父亲救出苦海。
死阵有门,名曰伤门,伤门有路,不可擅入,否则,非伤即死;为了救父,朱璃义无反顾。
就在赤兔马带着朱璃冲进伤门之际,伫立在伤门两侧的府卫,立刻就竖起了手中的巨盾。
放眼望去,只见无数大盾,逐次立起,鳞次栉比、坚固森然;转眼之间,就在朱璃的两侧,竖立起了两道盾墙。
就在朱璃一人一马,刚刚进入道路中间之际;无数的长矛,就突然从巨盾一侧的空隙中,迅猛地穿刺而出。
长矛无数,锋寒冷冽。
那情形,就好像突然进入到,带有无数倒刺的巷道中似的;只是一个刹那,每一侧,至少都有数百柄长矛,刺向了朱璃的周身,以及赤兔马的各个部位。
从眼角的余光中,朱璃瞥见了这一幕,只听他冷哼一声,似是不屑,又似十分愤懑。
声音未落,就见那柄